清明夜后的第三日夕阳熔金晚风裹着槐花香拂过街角。
萌萌背着小书包蹦跳在归家路上忽然顿住脚步仰头望着天空飘过的一片云睫毛轻颤像被什么温柔触碰了心弦。
“妈妈今天特别想喝蜂蜜水。
”他喃喃出声语气笃定得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
陆寒低头看他眉心微蹙。
这些日子以来萌萌总会在某个瞬间说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关于天气、关于味道、关于谁想念谁。
起初他以为只是孩童的幻想可每一次都恰好与苏悦生前的习惯重合:她爱在雨后晒太阳喜欢把糖纸折成小鸟放进枕头下最爱的饮品就是温热的蜂蜜水。
他没再质疑只是牵起儿子的手转身走向巷尾那家老式杂货店。
店主是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笑起来眼角堆叠如秋菊。
见他们进来竟从柜台底下取出一瓶玻璃瓶装的蜂蜜水瓶身贴着一张手绘标签一只胖乎乎的蜜蜂正挥舞翅膀墨迹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湿润。
“今早送来的。
”老太太慈祥地说“匿名捐赠一共九十九瓶每瓶都写了名字。
” 陆寒心头一震。
九十九?为什么不是一百? 他接过瓶子细看发现瓶身上用细笔写着“萌萌”二字字迹清秀婉转笔锋微微上扬——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苏悦写字时总有这个习惯像在微笑。
萌萌却没急着接反而踮起脚认真数起其他几排尚未分发的蜂蜜水。
他一个个念过去:“小美、阿诚、李婆婆、张爷爷……程老师、白阿姨……” 声音渐渐低下去。
突然他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少了一个。
” 陆寒蹲下身顺着他的手指一一核对名单。
所有名字都在唯独没有他自己。
没有“陆寒”。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他喉结滚动指尖不自觉抚上瓶身上的画蜂——那蜜蜂的眼睛竟是用极细的金粉点染而成在灯光下一闪一闪如同含泪含笑。
当晚父子俩沿老路回家途经街心那座微型“心声亭”——那是苏悦生前设计的小型声音装置艺术居民可投递语音卡片播放随机留言。
如今已成小镇象征。
一阵风起卷着落叶打旋儿掠过。
其中一片糖纸忽地打着圈儿轻轻贴上陆寒的衣角。
他怔住缓缓取下。
展开那一刻呼吸骤停。
那不是普通的糖纸。
而是手工绘制的标签墨迹犹新边缘晕染着淡淡的水痕仿佛刚从谁掌心取出。
上面只有一行小字清丽而坚定: “给爸爸的那一瓶在你心里。
” 陆寒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夜风吹动亭檐铜铃叮当一声像是回应某种久别重逢的暗号。
而在城郊山村深处白芷推开院门时正撞见惊人一幕。
那株名为“糖魂草”的紫瓣金脉植物已绽放第十日。
昨夜雷雨交加她本担心花毁于风雨谁知今晨却发现整片草地竟围满了村中孩童。
他们沉默地摆放着旧物:破旧布偶、褪色全家福、半截蜡笔、断线风筝…… 一个小女孩跪在花前双手合十低声说:“这是我姐姐最后画的画……她走那天还在涂这朵花。
” 白芷心头剧震。
她终于明白——这花不只是纪念它成了孩子们倾诉亡者思念的媒介。
他们的悲伤无需语言只需一个寄托。
她不再阻止反而搬来木架刷上浅粉色油漆立于院墙边挂牌写道:“愿你的声音被风听见。
” 那一夜暴雨再至。
闪电劈开天幕监控画面中所有信物投影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光影交错竟拼合成一幅巨大笑脸——线条稚嫩却无比熟悉。
和苏悦七岁时在数学本上涂鸦的那个笑脸一模一样。
次日清晨村民无人谈论此事却陆续送来更多糖果、手作陶杯、编织挂饰……悄悄放在木架上仿佛怕惊扰这份静谧的治愈。
与此同时社区中心传出歌声。
程远站在一群“五音不全”的普通人中间带领他们练习《茉莉花》。
一位老人总是跑调音准离谱得让年轻人偷偷发笑。
有人提议让他退出。
程远却摇头:“等等。
” 他悄悄录下老人独自演唱的版本按下播放键。
刹那间所有人屏息。
那跑调的旋律在特定频率下竟与心声亭某段尘封音频产生奇妙共振——那是苏悦最后一次录音中的背景哼唱。
“不准的音符反而最像回忆。
”程远轻声说。
他删去原谱宣布新曲定名《不准才动人》。
首演那夜全镇灯火通明。
人们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有人低声啜泣有人相拥而泣仿佛所有未曾说出口的告别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响。
而在镇东的教育实验班里苏怜合上教案目光落在教室角落那个始终低头的男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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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呆萌萝莉总裁的隐婚虐恋第365章 妈妈藏在打翻的糖罐里来源 http://www.kdads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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