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搭上了去往那个电子厂的公交车夏日的阳光透过斑驳的车窗像碎金般洒在她年轻的面庞上。
车内闷热不堪混杂着汗酸味、机油味和不知谁身上廉价香水的味道人挤人地站立着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九月紧紧抓着扶手指节泛白。
但此刻她的内心既忐忑又充满期待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工作和生活。
一个小时的车程对九月来说格外漫长。
老式公交车的金属框架在颠簸中发出吱呀声响每一次刹车、启动都让她的心跟着起伏。
身旁大叔的汗味混着发动机的柴油味闷热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盯着车窗上蜿蜒的裂痕数着路边掠过的电线杆盼着终点快点到来。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林悦发来的消息:“到了就联系厂里的张姐。
”九月攥紧手机指甲在塑料壳上留下月牙形的压痕。
终于公交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九月拖着小行李箱挤下车热浪瞬间裹住全身。
柏油马路被晒得发软每走一步鞋底都像要黏在地上几百米的路程她走得有些吃力汗水顺着脊梁沟往下淌湿透的后背贴在衣服上黏糊糊的难受。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像是她此刻慌乱的心跳。
远远地她看到了林悦说的那个隆兴电子厂。
工厂的牌子锈迹斑斑油漆斑驳“隆兴电子厂”几个字像是被岁月啃食过残缺不全。
歪斜的铁架上一块褪色的招聘宣传板在微风中轻轻晃动边角卷着毛边墨迹晕染得几乎看不清内容。
生锈的铁门半掩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机器的轰鸣声。
九月站在马路对面望着这略显破败的厂区突然有些犹豫——这真的能让她赚到学费吗?她咬咬牙拖着行李箱朝工厂走去。
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混着远处传来的蝉鸣在燥热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九月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反复确认发送键。
蝉鸣声震得耳膜发疼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在水泥地上砸出小小的水印。
她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微微发抖目光扫过工厂大门上剥落的油漆想象着流水线旁忙碌的身影又想起林悦说“多劳多得”时笃定的语气心里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十分钟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
那位身着藏青色职业装的女人步伐利落烈焰红唇与周围斑驳的墙面形成鲜明对比。
女人扶了扶金丝眼镜目光如扫描仪般上下打量九月从她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到被汗水浸湿的衣领最后定格在她攥得发红的手指上。
“以前做过流水线吗?”女人的声音冷硬如铁。
九月慌忙摇头喉结动了动:“没……但我学得很快!”女人轻哼一声转身带路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像鼓点敲得九月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带着机油味的空气拖着行李箱跟了上去金属轮轴在坑洼地面上颠簸仿佛她即将开始的打工生涯。
九月拖着行李箱跟着女人上到了二楼。
推开门的那一刻九月震惊极了。
这哪是工厂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杂货间。
空间狭小逼仄摆放着几条凌乱的流水线刺眼的灯光从头顶的白炽灯上直直地照射下来让人睁不开眼。
工人们都在忙碌着嘈杂的机器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电子元件的味道呛得九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女人给九月介绍了在这里的工作。
原来这是一家线束厂主要生产各种电子设备用的线束。
工作内容就是将一根根细小的电线按照规定的长度裁剪然后通过机器或者手工的方式将它们连接上各种插头、端子最后进行组装和检测。
九月看着工人们的操作那些细小的电线在他们手中翻飞动作娴熟得像是在变魔术感觉好像挺简单的心想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学会。
而且这里包食宿对于临时工是多劳多得想着说不定能在这里赚到一笔可观的收入九月便决定留下来了。
但她不知道看似简单的工作背后却藏着无数的艰辛。
在旁边一位热心大姐的指导下九月观察着工人们的操作很快就上手了。
她坐在流水线前接过第一根电线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电线比她想象中还要细像是一根根脆弱的发丝。
按照要求她拿起剪刀准备裁剪可剪刀却不听话要么剪得太短不符合标准要么剪得歪歪扭扭。
旁边的大姐看到后耐心地又示范了一遍告诉她要找准刻度用力要均匀。
九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
这一次终于剪出了合格的长度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心里满是成就感。
然而接下来连接插头的步骤却让她犯了难。
那些小小的端子需要精准地压在电线的一端机器的力量稍不注意就会把电线压断。
九月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可还是失败了好几次。
看着被压坏的电线她有些沮丧心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好这份工作。
但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想起那些等着交的学费她咬了咬牙继续尝试。
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她逐渐掌握了技巧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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