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哆哆嗦嗦地把那锅真正干净的白米粥端上来的时候林澈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冒金星了。
他也顾不上烫稀里呼噜喝下去两大碗感觉那点热乎气儿总算把快要冻僵的五脏六腑给暖了过来。
肚子里有了食儿脑子也就转得更快了。
那条死狗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光吓唬住春桃不够得让背后下黑手的人也掂量掂量!老是被动接招太他妈憋屈了!得主动出击哪怕只是虚张声势也得把那帮龟孙吓一跳! 一个计划在他脑子里迅速成型——借题发挥倒打一耙! 他抹了把嘴把碗一推脸上那点刚恢复的血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潮红和压抑的“愤怒”。
他对着惊魂未定的春桃吩咐道:“去!现在就去!把三叔给我请来!就说……就说我快不行了有重要的事要见他!快去!” 春桃看着少爷突然又变得激动起来的样子虽然害怕但不敢违抗小跑着就去了。
林澈则深吸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
他走到院子里特意站在之前埋狗的那块新土附近(虽然已经被春桃处理得很平整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点痕迹)然后开始“运气”让自己看起来气喘吁吁摇摇欲坠。
没过多久院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三叔林墨堂带着两个小厮一脸“焦急”地赶了过来。
一进院门就看到林澈穿着单薄的里衣站在初秋的凉风里脸色涨红浑身发抖指着脚下那块地嘴唇哆嗦着好像随时要背过气去。
“澈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屋去!你的身子怎么经得起风吹!”林墨堂赶紧上前一脸“关切”地想要搀扶他眼神却飞快地扫过林澈指着的那块地以及林澈那副激动过度的模样心里暗暗嘀咕:这病秧子又发什么疯? 林澈猛地甩开(其实根本没力气甩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一下)林墨堂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狂怒”开始了他的表演: “三叔!你……你来得正好!你瞧瞧!你瞧瞧这府里!还……还有没有王法了?!是……是不是都当我林澈死了?!啊?!”他一边说一边剧烈咳嗽咳得弯下腰好像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
林墨堂被他这阵势弄得一愣连忙拍着他的背:“澈儿慢慢说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惹你生这么大气?跟三叔说三叔给你做主!”他这话说得漂亮眼神却带着探究。
林澈顺过气直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那块埋狗的地面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布满了血丝和“恐惧”的泪水(憋气憋的):“做主?三叔!你……你瞧瞧这儿!刚才……刚才厨房送来的肉粥!我……我院里有条经常过来的野狗不过是舔了几口洒在地上的粥……就……就口吐白沫当场死了!就死在这儿!!” 他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哭腔和无比的“悲愤”:“这……这哪里是粥?!这分明是穿肠毒药!!今天是给我送的毒粥明天是不是就要把这毒药直接灌进我嘴里毒死我这个侯府的嫡子?!啊?!” 他越说越“激动”浑身抖得像筛糠指着林墨堂的鼻子骂(当然手指是颤抖的显得有气无力但又充满了控诉):“我林澈!是没用!是个病秧子!拖累了侯府!但我爹!镇国侯!还在北疆替朝廷卖命呢!你们……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弄死他唯一的儿子?!这侯府……还是不是姓林了?!还是说三叔你也觉得我这嫡子碍眼巴不得我早点死好给你儿子腾位置?!”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句句诛心!尤其是扯上了远在北疆的镇国侯林擎天还有那敏感的爵位继承问题! 林墨堂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怒和慌乱。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病秧子居然来这么一出!死了条狗?他怎么知道狗会吃了那粥的?还扯到什么毒药、什么嫡子、什么爵位!这他妈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林澈能说出来的话?难道是回光返照吓疯了? 他赶紧换上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厉声道:“澈儿!休得胡言!你是我们林家的嫡子是三叔的亲侄子!三叔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容他人害你?!定是那起子黑心下人搞的鬼!你放心三叔一定严查!把那个送粥的婆子乱棍打死给你出气!” 他这话既是安抚也是撇清自己把责任全推到了下人身上。
林澈心里冷笑:“乱棍打死?怕是灭口吧!”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继续“不依不饶”喘着粗气眼泪汪汪(憋的):“查?怎么查?今天能毒死狗明天就能毒死我!三叔我这破院子现在是个人都能进来踩一脚!我……我害怕啊!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主要是真站不住了)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捶打着地面哭天抢地起来把那“受惊过度、濒临崩溃”的病弱嫡子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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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第10章 病秧子的狂怒来源 http://www.kdads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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