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他学会了更娴熟地应付他妈。
“宁宁张叔叔家女儿……” “妈在开会等会说。
” “宁宁李阿姨介绍的……” “妈我出差呢在机场。
” “宁宁你王伯伯的……” “妈啊最近赶项目呢。
再说啊。
挂了。
” “……” 他的生活被简化到极致。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工作还时不时摸着手腕上的珠子发呆公司楼下有家高档健身房同事经常约他去他总是摇头拒绝。
没人知道他公寓里唯一的运动器材是角落里的一个沙包。
偶尔深夜失眠或者胸口那股沉闷的窒息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时他会打沙包拳头撞击皮革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这是他唯一的宣泄口。
他沉默地一拳又一拳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疲惫。
他有时候会开着车出去兜风但车子总会停在离时光杂货铺不远的路口处。
他没有一次下车。
更多时候只是降下车窗点一根烟隔着一条窄窄的马路静静地看着那扇蒙尘的橱窗。
有时候那个年轻的店主会出现在门口寇宁的目光从远处落在他忙碌的身上。
店主似乎从未注意到这辆常停在对面的黑色轿车也从未朝这边瞥一眼。
寇宁只会坐在车里抽完一支烟或者只是点着烟发呆。
他在想什么? 他想了这么多年想了那么多天。
还没想明白吗? 可笑。
难道他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过了很久。
烟雾在眼前缭绕模糊了视线他掐灭烟蒂升起车窗引擎的嗡鸣声加大车子平稳地驶离这片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林晓和大刘的婚礼很热闹。
希尔顿逸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鲜花、香槟、笑声汇成一片幸福的海洋。
寇宁穿着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带着事先准备好的一打厚厚的红包去捧场。
他坐在同学席看着台上穿着婚纱笑得无比灿烂的林晓看着旁边紧张又激动满脸通红的大刘发自心底的露出一个祝福的笑容。
真好。
没有遗憾了。
“寇宁儿!好久不见!混得不错啊!”当年的损友用力拍着他的肩膀。
“还行还行你也不赖。
”他笑着回应。
“什么时候喝你喜酒啊?”有人笑着起哄。
“快了着什么急啊。
”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 这期间他参与了接亲的小游戏为这两位新人鼓掌在敬酒时说着祝福语。
今天他很开心替他们开心。
只有在某个瞬间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林晓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向台上那个等待她的男人时寇宁的目光掠过新娘幸福的笑靥有那么极其短暂的几秒他的眼中有些悲伤。
婚礼结束寇宁没有参与后续的闹洞房很早就礼貌地告辞离开了。
他独自开车驶入城市的夜色霓虹在车窗上流淌变幻出迷离的光带车内很安静。
打开车窗夜风带着凉意灌入。
公寓楼下的车位空着他停好车却迟迟没有解开安全带。
许久他才拿出手机。
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掠过一个个名字最终停留在两个没有储存名字只有两串数字的号码上。
一个是他几年前凭着一点特殊渠道找到的司汀南家的某个座机号码。
他大概率知道是假的。
那个家伙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
还有一串就是司汀南经常给他打电话的手机号。
他盯着那串数字很久很久。
最终他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
只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将手机塞回口袋推开车门走进公寓大楼的电梯。
他到底在等什么呢。
明明心里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答案。
自作自受。
寇宁。
你活该。
你不配在拥有所谓的爱。
想了那么多年他想通了一点他爱司汀南。
你问他到底爱的是小南还是司汀南? 司汀南。
是作为司汀南的小南。
童年的记忆已经模糊的差不多了只有司汀南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但他又不希望司汀南那么痛苦的做人。
他心疼。
怎么办。
好想他。
好想。
又要疯了。
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吧寇宁。
像个傻逼一样。
…… 回到家他一打开灯就疲惫的倒进沙发里。
发了会呆又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置顶的位置只有一个人他点进去一遍一遍翻看着几年前的聊天记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很久他才起身走到冰箱旁边拿出了五六罐啤酒再次坐回沙发上。
“噗嗤。
” 一罐两罐三罐…… 他一边喝一边一条一条读着聊天记录神智开始有些不清不楚了。
好想哭好难受。
我好想你。
求你回来再找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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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玩偶成精了第54章 一天又一天来源 http://www.kdads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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