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皆恍然。
太子这是要把原安架在火上烤啊。
原安剑术天赋惊人拜入太上神霄宗雷霆崖更添道门助力难免会沦为皇室的眼中钉。
何况最近宫里传出些小道消息太子似乎对谢咏絮青睐有加。
高倾月斟满一杯酒徐徐饮下。
以少年阴沉多虑的性子就算遭人挤兑也不会傻得强出头。
但如此一来他的风评就坏了畏敌怯战的名声传入道门前途必将大打折扣。
得不到道门重用他的命运仍是一枚任由摆布的棋子。
谢玄瞧着支狩真自己本该幸灾乐祸胸口却莫名堵得慌。
所有人都想把原安推出去他的血脉并不纯净刚从穷山沟里跑出来又崛起太高更像是个暴发户永远不会被真正当作他们的一份子。
谢玄咬咬牙望向远处的谢阀众人谢青峰断然摇头拒绝了他的出战之意。
四下里传来愈来愈嘈杂的非议声浪。
支狩真低眉沉目依旧静静地坐在人群里像一座沉默的孤岛。
孤岛同样没有根周围都是漂浮不定来了又去的水。
金色流光的剑啸、恶意的眼神、起伏的喧嚣似四面八方涌来的浪潮将支狩真推过去又用力推过来茫茫又无助。
他下意识地扶向腰侧像要抓住什么可以依附的东西才恍惚惊觉那里并没有剑。
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支狩真呆了呆垂下头凝视着空空荡荡的腰畔生命里习以为常的一部分突然变成了空白。
仿佛衣裳缝合处的线头平淡不显可一旦抽走了会留下一段清清楚楚的空缺。
支狩真一动不动手掌虚握着神情仿佛痴了。
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柄杀人的工具。
凌乱的脚步声猝然响起数名鹰卫拖拽着一个满身染血的羽族闯进来鹰族剑仙步履虚浮地走在后面脸色惨淡如金纸额骨绽开裂纹羽衣的胸口处不时渗出血水。
众人不由一惊王夷甫的脸色顿时变了。
老麻!那个重伤被押的羽族赫然是侯府曾经的剑术西席!他又惊又骇目光转向支狩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宁小象尾随其后向伊墨悄声禀报:“殿下此人是羽族通缉的要犯藏身在建康城里被他们的人拿住了。
只是打斗中波及了不少无辜路人有几幢屋舍、店铺也被毁坏是否要追究……” “这是他们的自家事无需卷入其中。
”伊墨瞪了宁小象一眼这些羽族不追究大晋窝藏要犯就该谢天谢地了还胆敢追究他们? “怎么回事?”鸾安起身问道故意打断了场上的肃杀气氛他生怕鹰耀杀得太狠激起人族公愤闹到不可收场。
“大人我等抓获了一个多年前的雀部逃犯。
”鹰卫猛地一脚踩上老麻背心发出刺耳的骨骼断裂声鲜血从老麻口中喷出。
“雀部?”鸾安哼了一声想必对方是得罪了鹰部才被论罪通缉。
不过区区一个下位羽族也不值得他多管闲事。
“少主属下怀疑他逗留在建康城内意图不轨想要伺机行刺少主。
”鹰卫沉声道。
鹰耀这才转过头来:“他是?” 鹰卫一把揪住老麻凌乱的长发粗暴地往上一拉将他血迹斑斑的脸对着鹰耀。
老麻死死瞪着鹰耀面容愤怒扭曲着猛地一口含着唾沫的瘀血喷向鹰耀被鹰卫用剑重重一击嘴巴敲得牙齿脱落腮帮子鼓肿起来。
鹰族剑仙低声道:“少主不记得此贼了吗?他是雀部的天才剑修麻生多年前忤逆过少主被杀了妻、妹只身逃出天荒。
” 鹰耀仔细瞧了麻生几眼这才依稀有点印象。
当年他看上过一个下位羽族的剑法索要不得一怒之下遣人杀了对方全家。
“那种粗鄙的剑法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了。
”鹰耀不屑地笑了笑“杀了他吧。
” 一名鹰卫道:“少主麻生在这里以教授人族剑法谋生。
” “不识抬举!宁可将剑法传给卑贱的下族也不交给我么?”鹰耀瞳孔骤然一缩迸射出冷厉的寒芒“拷问出来他教过何人剑法我自会一一诛杀。
” 麻生蓦地狂笑起来“噗嗤!”两名鹰卫挥动利剑穿过麻生的脚踝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麻生痛得目眦欲裂兀自狂笑不止鹰卫长剑展动又刺穿他的双臂鲜血泉涌喷出。
糟了!王夷甫面色发白额冒冷汗一颗心沉到底下。
这事若是牵连世子他万死难辞其咎。
他惶惶然起身不顾礼仪地挤到支狩真边上颤声道:“世子千万不要冲动。
” 支狩真远远地望着麻生并未答话。
绚烂的阳光照在他莹白秀美的脸颊上宛如透明荡漾的水光。
“世子老麻自己也说过我们和他只是一场交易我们支付报酬他传授剑术彼此买卖并无亏欠。
”王夷甫忙不迭地道紧紧拽住支狩真的袍袖“世子算不上是他的学生他也不是你的老师他惹的麻烦和我们并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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