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亲手给情郎种下情人蛊他若负心便会肠穿肚烂。
>可大婚之夜我痛得蜷缩在地他却安然无恙。
>五年后重逢他枯槁如鬼:“这蛊虫啃食记忆唯独记得爱你。
” >匕首刺入他心脏时蛊虫突然钻出复眼幽绿:“他若死了你也得陪葬。
” >暴雨中我举起刀身后传来幼童的哭喊:“娘亲不要杀爹爹!” 正文 月光像淬了银的匕首又冷又利硬生生劈开竹楼的窗棂在我面前那碗浓稠的黑水上划出一道惨白的裂痕。
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捏出水来只有我腕上那只沉甸甸的老银镯子偶尔磕在粗陶碗沿上发出“叮”一声轻响空洞得令人心头发紧。
碗里的东西在蠕动。
那是我熬了三天三夜的心血——用后山背阴处最毒的蛇莓捣烂取汁混了七种叫不出名字的、饱含怨毒的毒虫尸粉最后滴入三滴我心头指尖血。
此刻它们正无声地翻滚、纠缠、融合渐渐凝成一个指节大小的、不断搏动的暗色肉瘤。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蒸腾起来钻进鼻孔直冲脑髓带着泥土深处腐烂根茎和铁锈的味道熏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这就是“情蛊”苗疆女子最狠也最绝望的武器。
一旦种下情郎若生异心背弃誓言这小小的活物便会在他腹中苏醒啮咬他的五脏啃噬他的骨髓让他受尽世间至痛肠穿肚烂哀嚎七日方绝。
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着触上那滑腻搏动的蛊胎。
我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腥甜几乎令我窒息。
沈昭这个名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心尖最柔软处带来一阵尖锐的抽搐。
那个曾许诺带我离开十万大山看遍世间繁华的汉人军官那张俊朗温润的脸庞此刻在摇曳的烛光里竟显得模糊而陌生只剩下他临行前紧紧拥抱我时臂膀上传来的、令人心安的暖意。
“阿黛等我。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畔每一个字都像烙印烫在心上“待我安顿好军务禀明父母必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接你出山。
此生此世绝不相负!” 誓言犹在耳畔滚烫如昨。
可那封辗转而来的书信字迹潦草如鬼画符却比最毒的蛇牙更锋利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希冀与幻想。
“父母之命难违高门贵女门户相当……阿黛忘了我另觅良人……”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滋滋作响血肉模糊。
忘了他?另觅良人?那曾经缠绕在耳边的温存软语那月光下十指紧扣的滚烫誓言难道都成了山涧里转瞬即逝的薄雾?不!沈昭!这世上没有这样便宜的事!你既以蜜语甜言骗我入骨就该尝尝这谎言酿成的穿肠毒药!我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尝到一丝腥咸的铁锈味。
眼中最后一点水光也被滚烫的恨意烧干只剩下冰冷的、近乎疯狂的决心。
指尖猛地用力那滑腻的蛊胎被我狠狠攥住它在我掌心剧烈地搏动了一下仿佛一颗骤然收紧的、剧毒的心脏。
“以吾心血饲尔灵躯”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着粗糙的树皮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怨恨在这死寂的竹楼里幽幽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又弹回来带着空洞的回响“噬其心肝断其肠腑……”咒语如同冰冷的蛇缠绕着那搏动的蛊胎。
它骤然一缩旋即膨胀表面渗出暗红粘稠的汁液散发出更浓烈的死亡甜香。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诅咒:“负心之人七日……肠穿肚烂!” 窗外连最后几声零星的虫鸣也彻底消失了死寂像沉重的湿布严严实实捂住了整座大山。
我盯着掌心那团搏动的、冰冷的活物它似乎正透过我的皮肤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恨意和生命。
山路崎岖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刃上。
沈昭所在的军营远在百里之外。
我换上最不起眼的粗布衣裳脸上涂满泥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赶路的山野村妇。
怀里那盛着蛊胎的粗陶小罐紧贴着心口冰冷坚硬像揣着一块来自地狱的寒冰。
罐壁偶尔传来极其细微的搏动感如同里面囚禁着一个不甘的、随时会破壁而出的恶灵。
每一次搏动都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胃里翻江倒海。
整整五天五夜风餐露宿跋山涉水。
渴了掬一捧浑浊的山涧水;饿了嚼几口干硬的荞麦饼。
双脚早已磨出血泡又被粗粝的山石磨破每一步都留下暗红的印记。
支撑我的只有胸腔里那团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自己也焚成灰烬的恨火。
沈昭那张温润含笑的脸和他信笺上冰冷绝情的字迹在我脑中交替闪现如同最残酷的刑罚反复凌迟着我仅存的理智。
终于那一片扎在山谷平地上的灰色营盘出现在视野尽头。
暮色四合营地里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人声隐约传来。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
就是今夜了。
我像一抹游荡的、没有形体的阴影借着渐浓的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营盘外围。
凭着沈昭曾经不经意间告诉我的几处薄弱哨位和巡哨的间隙我竟然奇迹般地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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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故事合集第30章 情人蛊来源 http://www.kdads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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