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济群。
名字是爹妈起的没啥讲究。
以前的事不多提了。
山东老家当兵开车受伤转业。
都过去了。
到红星厂干活吃饭。
一个人清净。
没想过再成家。
后来认识了江德华。
她跟别人不一样。
不咋呼不矫情。
手巧心善性子韧。
像咱东北的黑土地实在。
一开始就是觉得这女同志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
后来……不知道咋的眼里就搁不下别人了。
我这人嘴笨。
不会说好听的。
就知道想对她好想对那个家好。
结婚那天手心里全是汗。
怕委屈了她。
有了跃华抱着那软乎乎的一团心里又慌又热乎。
怕抱不好怕养不好。
就想把最好的都给他。
那几年粮食紧。
看她为了一口吃的发愁为孩子掉眼泪我心里跟刀绞一样。
没啥大本事就只能拼命想法子多弄回一口是一口。
她那些小心思我懂。
不说破。
一家人不用分那么清。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来了。
苦过难熬过也慢慢好起来了。
看着她把跃华拉扯大供出息了;看着小海成了家立了业;看着石磊那小子也迷上了机器跟我当年一个样……心里头踏实。
我这一辈子没干过啥惊天动地的事。
就是开开车修修机器守着一个家护着几个人。
现在老了头发白了腰杆也没那么直了。
没事在楼下种种菜看着她戴着老花镜缝缝补补听着孩子们偶尔回来闹腾一阵。
挺好。
这辈子能遇上她能有这个家值了。
就是觉得跟她过一辈子还没过够。
…… 我叫安杰。
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大约是希望我安好、杰出。
我这一生谈不上杰出但总算是安稳地过来了。
认识德福的时候他是部队里挺拔精神的年轻军官带着点农村娃的质朴和倔强。
我那时是资本家出身算是有点文化的城里姑娘。
自幼生活条件好如果不是特殊的时代特征和江德福我们两个人可能不会走在一起。
那个年代的婚姻大多如此谈不上多么深刻的爱情更像是组建一个革命家庭。
德福人很好正直顾家就是性子有点粗不太懂得那些细腻的情感。
头胎生安晨的时候他高兴但也就是高兴围着孩子转几圈该忙部队的事还是去忙。
月子里大多是我母亲和部队家属院里的姐妹们帮忙照应。
后来怀上老二反应大嘴里没味。
德福偶尔提起他远在东北的妹妹说她会做一种酸甜的山楂酱。
我当时没太在意只觉得是他想念家人。
没想到没过多久真的收到了那个叫江德华的妹妹寄来的包裹。
除了山货还真有一小罐晶莹透亮的山楂酱。
我尝了一口酸甜适中正是我那时候馋的味道。
心里那点因为孕期不适而产生的委屈忽然就被这罐陌生的、来自远方的酱抚平了些。
那时候我对这个小姑子的印象就是手巧心细。
后来断断续续有包裹寄来。
有时候是软和的棉布正好给孩子做内衣;有时候是些晒干的蘑菇木耳。
德福每次收到都很高兴说妹妹惦记他。
我看着她寄来的东西都是实在能用的心里也渐渐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姑子有了好感。
再后来知道她在东北厂里干出了名堂上了省报当了技术员。
德福与有荣焉我也真心佩服。
觉得这个妹妹和我想象中农村妇女的形象不太一样她有种顽强的生命力。
真正见面是很多年后了。
她带着那个叫石小海的男孩来探亲。
见到她第一眼我就觉得这是个能扛事的人。
眼神清亮说话做事利落干脆不卑不亢。
我们很聊得来她不像有些农村亲戚那样拘谨或者算计反而有种见多识广的沉稳。
她给我讲东北的风雪讲厂里的技术革新那些是我完全陌生的世界。
她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做的小衣服针脚细密得让人惊叹。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德福身上那种踏实肯干的劲儿或许源头就在这个妹妹这里。
是他们那样的环境锤炼出了这样的人。
困难时期她寄来过粮食。
虽然后来才知道其中的曲折但当时那份雪中送炭的情意我和德福一直记着。
我们也尽力回寄些东西总觉着不能亏待了这位实在的妹妹。
如今我们都老了。
德福退休后身体不如从前话也更少了。
孩子们各有各的事业家庭不常在身边。
我偶尔整理旧物看到德华这些年断断续续寄来的、给孙辈们做的小虎头鞋、小肚兜针脚依旧那么好。
有时候我会和德福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偶尔会提起东北的妹妹一家。
德福话不多但眼神里有关切。
这一生我和德华是姑嫂更像是一种遥远而又亲近的知己。
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走着不同的路却奇妙地能理解彼此。
她身上那种在困境中依然能开出花来的坚韧常常让我这个看似条件更好的“城里嫂子”感到自愧不如。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相聚的时光太短见面次数太少。
但人生就是这样各有轨迹能遥遥地互相记挂、彼此支撑已经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了。
现在啊就希望她和老丁在东北身体硬硬朗朗的孩子们都平平安安的。
这日子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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