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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第八百三十二章 国师陈平安

陈平安下了梯子在书架上随便拣选出一本书是专门讲述处世之道的清言集子。

翻书很快书上好些圣贤道理看得陈平安深以为然什么秾艳场懒回顾什么疾风骤雨时正是豪杰脚跟立定处。

陈平安总觉得都是在对自己说的一下子就胆气横生比喝酒管用多了。

况且陈平安很早就自己琢磨出了个道理与亲近之人不要说气话不可说反话尤其不要不说话。

将手中那本书籍放回书架没来由想起桐叶洲黄花观那个龙洲道人陈平安笑了笑有样学样轻轻以手掌推了推周边书籍位置齐平丝毫不差。

陈平安大步走出书楼开了院门想了想陈平安就没锁门万一还得回来白白多件事情毕竟是师兄的宅子飞来掠去的不合适。

至于大骊宋氏皇帝和太后那边来与不来都不重要来了对双方都好不来陈平安已经根本无所谓因为已经打算在京城这边多看几天的书。

既然猜出了师兄崔瀺的用意那就很简单了难得有这么不用分什么公私的好事下黑手捅刀子怎么狠怎么来。

再者陈平安是突然想起一事如果按照文脉辈分既然宋和是崔师兄的学生自己就是是大骊皇帝的小师叔了那么为师侄护道几分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如果你宋和道心不够那就换个道心足够的人来当皇帝好了反正一旦揭开老底被有心人翻开宋氏宗人府的旧账皇帝陛下原本属于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既定事实都会变得摇摇欲坠一洲哗然。

而国师崔瀺对宋集薪的考评大概就是那场宝瓶洲战事藩王宋睦的表现从老龙城到中部大渎确实都没有让人失望山上山下有目共睹。

仿白玉京为何留在大骊陪都和大渎祠庙附近想必就是一种先生对学生的“善意”提醒哪怕先生不在了大骊暂时再无国师一位君主的修齐治平还是不能忘。

陈平安甚至觉得大骊朝廷当年主动提出按照军功、战后归还山河一事就是师兄在等今天。

一来不如此行事宝瓶洲人心涣散南方所有藩属国难以凝聚战力再者大战落幕若还是那一洲即一国的格局一旦大骊京城和藩邸形成南北对峙的割据分裂战线拉伸如此之长很容易一打就是几十年甚至百余年到时候整个宝瓶洲就算废了。

至于宋集薪到底有没有那个恢复本名的心思? 有。

陈平安当时在济渎祠庙之内就察觉到了宋集薪的那份野心勃勃只是宋集薪太过忌惮国师崔瀺这些年才隐忍不发始终恪守臣子本分行事。

不然宋集薪这位大骊藩王与宝瓶洲几乎所有的山上势力尤其是跟大骊边军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至于说治国之士大骊陪都的六部衙门里边的一位位文武栋梁都曾人人直面战争哪个不精通事功学问既负才学又极务实?而且相较于京城官员南边官场多是正值青壮的文官武将再者就像那个彩衣国胭脂郡的刘高华为何宁肯舍了家乡一国尚书不当都要在陪都庙堂当个中层官员而这种潜移默化的认同本身就是昔年大骊各个藩属国对藩王宋睦的认同。

所以大骊京城这边皇帝不敢妄动早已根深蒂固、底蕴深厚的陪都藩邸则是不知国师崔瀺的后手安排故而一直相安无事。

如果说来大骊京城之前陈平安的底线是从大骊太后手中取回那片碎瓷哪怕因此与整个大骊朝廷撕破脸大不了就先干一架然后搬迁落魄山在内的众多藩属去往北俱芦洲南部某地落地生根最终与建立在桐叶洲的落魄山下宗双方遥相呼应中间就是个大骊反正就是与大骊宋氏彻底卯上了。

那么现在陈平安就不是只取回瓷片这么好说话了。

比如禅让。

南藩北上入京称帝。

说到底还是要看那位皇帝陛下的选择。

小巷不过走出几十步路陈平安就开始仔细思量起这里边的庙堂、边军、山上三条主干脉络再牵连出粗略计算至少十数个环节比如宗人府老人所有上柱国姓氏各大巡狩使以及每个环节的继续开枝散叶……归根结底还是追求个一国世道的太平无事。

只是陈平安浑然不觉当下所想之事自己所做之事其实恰似一位大骊国师。

而之前的百余年光阴绣虎崔瀺每次上朝议事或是退朝返回也是这般缓缓而行在巷中独自一人独自思量。

临近巷口那边陈平安发现那个少年趁着师父不在这会儿正蹲在小巷口子那边偷偷喝酒时不时偷瞄几眼街道看看有无师父的身影。

听到了巷子里的脚步声赵端明立即起身将那壶酒放在身后满脸殷勤问道:“陈大哥这是去找嫂子啊要不要我帮忙带路?京城这地儿我熟闭着眼睛随便走。

” 也就是双方关系暂时不熟不然就这附近地界再鸟不拉屎的地儿我都拉过屎赵端明都能拍胸脯说得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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