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没有直接知会白英琼而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沐妗并交代沐妗等到白英琼主动问起的时候再转告白英琼。
若是白英琼不问那便不必说了。
沐妗不由问道:“查案呢?就这么算了?” 张月鹿回答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若是只能二选其一我宁可暂且放过那些道门败类也要先救金陵。
” 沐妗沉默了再未多说什么。
事分轻重缓急如果张月鹿的猜测是对的那么自然是金陵府更重查案更轻。
张月鹿交代好之后向旁边等待的齐玄素微微一抬下巴:“走吧。
” 不等齐玄素回话张月鹿已然身形一跃飞至空中。
齐玄素往“太乙云衣”中注入真气只觉得腰间传来一股向上升腾之力继而“太乙云衣”周围生出云气使得周身上下骤然一轻然后便如鹅毛一般被这股升腾之力托举着飞起。
平心而论如果是将披帛固定在半臂的胸带上再披搭肩上旋绕于手臂间形成的升力便可均匀托举全身上下。
此时齐玄素将其缠在腰间便多少有些重心失衡摇摇晃晃可见被设计成披帛样式自有其道理。
好在齐玄素距离天人已经相去不远没有御风而行的经验却有过短暂滞空的经验很快便控制住身形随着他心念一动开始向前飞掠。
此时夜色已深就算金陵府没有宵禁也没多少人还在户外活动了两人借着夜色飞掠了小半个金陵府然后在一条热闹长街的不远处降下身形。
这条长街便是鼎鼎有名的十里秦淮了。
没有办法十里秦淮是沿着秦淮河两岸而建已经有几百年的传承净水作坊也不可能远离秦淮河所以两者是紧挨在一起的。
传说秦淮河道开凿者是祖龙共有两个源头东源位于容华山南源位于水庐山两股水道在江宁府汇合成干流向金陵府流去。
在通济门秦淮河一分为二一支为“内秦淮河”从东水关入城流过老城南后从西水关出城全长约十里即“十里秦淮”;另一支在城外绕着城墙流淌发挥护城河的作用在水西门附近与内秦淮河合二为一最终在三汊河汇入大江。
“十里秦淮”两岸就是金陵府最繁华的所在百业云集、市廛兴盛。
一水相隔河两岸北岸是江南贡院南岸是教坊名伎聚集之地。
此时齐玄素和张月鹿便在南岸哪怕是时值深夜仍旧热闹非凡不仅是灯火通明而且人来人往。
两人并肩徒步而行穿过这条长街之后便可抵达水堂作坊。
四周高悬彩灯琴瑟喧嚣人影晃动。
齐玄素与张月鹿行走其间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齐玄素收敛起了“太乙云衣”自生的云气和身上的杀气显得十分低调。
张月鹿还是道士的装扮只是先前激斗的时候头冠已经破碎所以满头青丝随意披散下来甚至遮住了部分脸庞也不怎么显眼。
两人有意行走在灯火阑珊的阴影之中借着夜色遮蔽身形。
张月鹿有了片刻的走神思绪从查案和隐秘结社上短暂脱离开来目光转到了身旁齐玄素的身上。
明暗不定的光线落在齐玄素的身上将他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就像他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光明的可也谈不上如何黑暗而是黑白交错。
如果不是她齐玄素大概不会主动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
许多人都觉得齐玄素与她在一起是贪慕虚荣是想要从她身上谋求什么可仔细想来齐玄素果真得到了什么吗?恐怕未必反而是险些搭上性命。
如果他不在她的身边那么他此时应是会独善其身。
他不会在逃走之后又折返回地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不去补救真武观而是来到水堂这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齐玄素一直在追求“齐家”而非“平天下”。
她如此想着不由轻声哼起那首《双调乔牌儿》虽然张月鹿并不精通音律但相较于某人的荒腔走板最起码都在调上。
声音虽低但萦绕二人周围还是传到了齐玄素的耳朵中。
张月鹿发现齐玄素还是目视前方却嘴唇微动似乎在无声地合着拍子。
张月鹿不由轻轻一笑也不说破继续哼唱着感觉莫名轻松了一些。
两人就这么穿过了这条热闹繁华的长街来到了一处冷清所在。
张月鹿抬手一指:“那就是水堂作坊了。
” 齐玄素随之望去只见一座类似寺庙的建筑静静地伫立于黑暗阴影之中高墙黑瓦门户紧闭。
正门的檐下挂着四个大红灯笼从右到左依次书写“天”、“下”、“太”、“平”四个大字灯笼的光线却只及门前数丈其他地方还是一片黑暗。
远远望去好似一头黑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怎么是一座寺庙?”齐玄素不由问道。
张月鹿回答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金陵府有寺庙不是什么稀奇事道观反而不算多。
不过当年佛道两家撕破脸皮道门查封收缴了许多寺庙部分寺庙被改成道观部分寺庙被直接拆除另作他用这座水堂作坊便是由寺庙改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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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过河卒第五十八章 水堂作坊来源 http://www.kdads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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