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后面那条巷子晚上走总会多出一段路。
刘辉第一次走“阴路”是加班到后半夜。
他是个出租车司机那天收车特别晚步行回家想着穿近道早点回家就拐进了那条号称“老城肠子”的深巷。
柏油路两旁是老旧的砖墙墙上斑驳爬着些枯藤。
路灯隔得老远才有一盏光线昏黄勉强照亮几步内的范围。
他记得清楚平时这巷子走到底左拐再走个百来步就能看到巷口的老槐树出去就是大马路。
可那天晚上他闷头走了十来分钟感觉早就该到了一抬头前面还是巷子深不见底两旁的墙壁似乎更高了路灯的光晕也更暗了。
他停下脚步心里有点发毛。
夜深人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他回头望来路也淹没在黑暗中。
也许是太累了?他这么想着又继续往前走脚步加快了些。
又走了五分钟绝对超过了平时的距离可前面依然是无尽的巷子。
两旁的建筑变得有些陌生不再是记忆里那些紧闭的后门和窗户而更像是……纯粹的、无限延伸的、没有任何特征的高墙。
墙上连个广告牌或者涂鸦都没有。
路灯的样式也变得古旧像是几十年前的那种玻璃罩子路灯发出的光更加昏黄几乎照不亮脚下的路。
空气变得又冷又沉带着一股陈旧的土腥味完全不像夏末夜晚应有的闷热。
周围太静了连通常该有的远处车流声、虫鸣声都消失了只有一种近乎真空的、压迫耳膜的寂静。
他的脚步声听起来异常响亮甚至带了点回声好像不止他一个人在走。
刘辉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小时候听老人提过一嘴的“鬼打墙”但老人们也说城里阳气重很少遇得到。
他强迫自己镇定拿出手机想看看导航或者打个电话。
屏幕亮起信号格是空的。
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一刻。
他试着拨号只有忙音。
冷汗开始冒出来。
他不敢停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几乎是小跑起来。
他紧紧盯着前方期盼能看到那个熟悉的拐角或者老槐树的影子。
没有。
只有笔直的、被昏黄灯光切割成一段段的巷道无限延伸。
他又试着往回走想着退回巷子入口总行了吧?可走了同样长的时间入口也消失了后面同样是望不到头的巷子。
他彻底被困住了。
一种冰冷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靠着一面墙喘气砖墙冰冷刺骨。
他抬头看天想找星星或者月亮辨别方向可头顶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墨黑仿佛盖着一个漆黑的盖子连路灯的光都透不上去。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前方极远处似乎出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一个模糊的轮廓像是一个人影。
刘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在这种地方遇到“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屏住呼吸眯着眼仔细看。
那影子一动不动就站在前方一盏特别昏暗的路灯下离得远看不清衣着相貌只能勉强看出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瘦高微微佝偻着。
是同样被困住的人?还是……别的什么? 他不敢喊也不敢贸然靠近。
但那似乎是这片无尽重复中唯一的变数。
他犹豫再三还是慢慢地、极其小心地朝那个影子挪过去。
距离似乎在拉近但那影子的细节依然模糊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它始终保持着那个僵硬的站姿一动不动。
走了大概几十步刘辉忽然觉得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他低头一看是一块松动的铺路砖。
再一抬头他心里猛地一沉——那个影子不见了。
就在前方那盏路灯下空荡荡的。
他快步跑到那盏路灯下左右张望巷道前后都空无一人。
那个人影就像蒸发了一样。
冷汗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流。
他站在灯下茫然无措。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灯柱的金属底座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
他蹲下身用手指抹去上面的灰尘。
是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刻得很深像是用钉子一类的东西反复划出来的: “快跑” 刘辉头皮瞬间炸开!他猛地站起身环顾四周死一样的寂静包裹着他。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拔腿就往前狂奔! 他拼命地跑肺部火辣辣地疼根本不敢回头。
两旁的墙壁和路灯疯狂地向后退去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几乎要脱力的时候前方景象猛地一变——不再是无限延伸的巷道而是一个熟悉的拐角!拐角过去不远处就是那棵老槐树的剪影! 他连滚带爬地冲过拐角扑到老槐树下扶着粗糙的树干大口喘气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他回头望去身后的巷子恢复了正常短短一段能看到远处入口透进来的微弱城市光晕。
刚才那漫长而诡异的经历仿佛只是一个噩梦。
回到家刘辉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胡话连篇折腾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病好后他对那天晚上的事心有余悸但也不敢跟别人细说怕人觉得他疯了。
他只含糊地跟几个跑夜班的同行提了句老街后面的巷子邪门晚上尽量绕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720章 都市怪谈走阴路来源 http://www.kdadsl.com
开局被人暴打我却能吞噬能量
从武学专用版作弊器开始
那年凤凰花开正艳
非自然研究所
全球穿越我的植物军团无敌
被邪神污染后哭着成了女祭司
极品直播之无限作死
从收尸开始我吞噬万物
老太太重生八零抛弃儿孙我享福
长安急诊录医女的跨时空爱恋
修仙五年归来我已无敌都市
当虐文女主进入无限流副本
阿姐借腹生子我成宠妃你哭什么
金牌保姆带教授藏书重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