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的上马新村。
胡梅装扮成外卖员去送宵夜其实是上门服务。
几小时后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在坑洼不平的水泥路上。
她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下面火辣辣的疼痛。
那个吃药的男人像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把她折腾得几乎散架。
操他妈的...她低声咒骂从外卖保温箱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的火苗在夜色中跳动照亮她浓妆下掩盖不住的疲惫。
双倍价钱?现在想想真他妈不值。
胡梅深吸一口烟抬头环顾四周。
上马新村是这座城市最老的城中村之一违章建筑像癌细胞一样蔓延狭窄的巷道如同迷宫。
此刻除了几盏苟延残喘的路灯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一阵尿意突然袭来胡梅夹紧双腿。
该死刚才被折腾得太厉害现在才感觉到膀胱要炸了。
她四下张望终于在村口看到一个破旧的公厕。
那公厕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年历史外墙瓷砖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
门口男女两个字的霓虹灯坏了只剩下女字的偏旁还亮着在黑暗中像一只诡异的眼睛。
胡梅犹豫了一下但尿意越来越急。
她扔掉烟头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向公厕。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尿骚味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直皱眉。
厕所里的灯管似乎接触不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真他妈恶心...胡梅嘟囔着但还是走了进去。
厕所里有三个隔间她选了最靠里的一个门上的锁已经坏了只能虚掩着。
她刚脱下裤子蹲下就听见隔壁隔间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胡梅浑身一僵竖起耳朵。
有人吗?她试探性地问。
没有回应。
只有水管里滴答的水声在空荡的厕所里回响。
胡梅松了口气继续解决生理需求。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小腿。
啊!她惊叫一声低头看去—— 一只苍白的手正从马桶下方的缝隙中伸出来手指像蜘蛛腿一样蠕动着试图抓住她的脚踝! 胡梅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只手毫无血色指甲发黑皮肤上布满青紫色的尸斑。
更可怕的是它正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从狭窄的缝隙中挤出来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救命!有鬼啊!胡梅尖叫着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
她疯狂地拍打隔间门板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抵住了。
那只手已经伸到了手肘位置正朝着她的方向摸索。
胡梅退无可退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滚开!滚开!她抓起挂在墙上的拖把狠狠砸向那只鬼手。
拖把穿过手掌就像穿过空气一样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但那只手似乎被激怒了伸长的速度突然加快。
胡梅绝望地发现隔间门缝下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粘稠慢慢向她脚边蔓延。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咚、咚、咚... 脚步声停在她的隔间门前。
透过门缝胡梅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谁...谁在那里?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回答。
只有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贪婪地嗅闻她的气味。
突然隔间门剧烈震动起来外面的东西开始撞门!胡梅死死抵住门板感觉整个隔间都在摇晃。
门缝下的血水越来越多已经漫到了她的鞋边。
救命啊!有没有人!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但声音在空荡的厕所里显得那么微弱。
就在这时胡梅感觉头顶一凉。
她缓缓抬头看到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处一张男人的脸正倒挂着盯着她! 那张脸惨白如纸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色。
他的嘴角裂开到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黑牙。
最恐怖的是他的脖子像橡皮一样拉长头颅正一点点从通风口挤下来朝她逼近! 啊......!!! 胡梅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撞开隔间门。
她顾不上门外有什么闭着眼睛冲了出去。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厕所走廊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追赶。
胡梅不敢回头拼命冲向出口。
铁门近在咫尺!就在她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胡梅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疯狂踢蹬着感觉到那只手松开了。
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厕所甚至顾不上掉落的裤子和外卖箱只穿着内裤就在大街上不要命地狂奔。
冷风刮过她裸露的皮肤但胡梅感觉不到冷只有无尽的恐惧。
她跌跌撞撞地穿过迷宫般的巷道几次摔倒在地又爬起来继续跑。
身后似乎总有脚步声跟着但她不敢回头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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