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创世科技的办公区只剩下林薇工位的灯还亮着。
空调不知何时停了闷热的空气像裹尸布一样贴着皮肤键盘上凝结的不是汗水而是某种黏腻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
她第三次核对“回声”项目的数据流时屏幕突然跳出一串乱码——那些字母扭曲着组成了缝纫机的轮廓针脚处渗出暗红色的像素点。
“还没走?” 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薇惊得撞翻了水杯。
褐色的咖啡泼在打印出来的报告上晕开的污渍恰好覆盖了“1992年纺织厂事故”的字样。
陈默弯腰帮她收拾手指触到纸张时猛地缩回那片污渍下的纸面正透着诡异的温热像刚从伤口里挤出的血。
“张经理把下周的进度表压下来了。
”林薇盯着电脑屏幕乱码已经消失只剩下空白的文档“你看这里的数据……” “别信那些数据。
”陈默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个用黑布包裹的东西“今天清理旧仓库在角落找到的。
” 黑布展开里面是个锈迹斑斑的工牌。
塑料封皮早已脆化露出的照片上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孩嘴角带着怯生生的笑。
工牌上的名字是“苏梅”所属部门写着“裁剪车间”日期停留在1992年7月15日——正是赵妍之前念叨的“女工跳楼日”。
工牌背面用指甲刻着一行小字:“他们说我偷了金戒指不是我……”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办公室东侧的走廊。
林薇清楚地看见茶水间的玻璃门上倒映出一个晃动的影子——那影子穿着蓝布工装手里提着个看不清形状的东西正一下下撞着紧闭的卫生间门。
“是她……”林薇的声音发颤“那天在镜子里看到的也是她。
” 陈默猛地拉灭她工位的灯。
黑暗中东侧走廊传来清晰的“咔哒”声像是有人在转动缝纫机的轮盘。
两人躲在办公桌下看见茶水间的方向透出微弱的白光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无形的缝纫机前手臂机械地上下移动伴随着“哒哒哒”的针脚声空气中的铁锈味越来越浓。
“1992年恒远大厦还是‘红星纺织厂’。
”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我查过旧报纸当年报道说是苏梅偷了车间主任的金戒指畏罪自杀。
但我爸以前在这片区当片警他说内部传的是……” 缝纫机声突然停了。
那个身影缓缓站起身转过身面向办公区的方向。
林薇在闪电的余光中看见那“人”没有脸只有一块布满针孔的蓝布布面上渗出的血珠正沿着针脚汇成细线滴在地上发出“滋啦”的腐蚀声。
“她在找戒指。
”陈默拽着林薇往消防通道退“张启明来之前这里放过一个玻璃展柜里面摆着个用红丝绒衬底的金戒指说是‘前任租客留下的吉祥物’。
” 他们冲进消防通道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
林薇回头望去茶水间的玻璃门已经化为齑粉那个蓝布身影站在碎片中央手里举着一枚扭曲的金戒指——戒指内侧刻着的“李”字和张启明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款式一模一样。
赵妍失踪后的第七天林薇在她工位的抽屉深处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钥匙。
钥匙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样式和苏梅工牌上的指甲划痕如出一辙。
陈默认出这是地下室杂物间的钥匙上周物业来检修时还说那把锁“几十年没开过”。
“张启明今天去总部开会晚上十点前不会回来。
”陈默晃了晃手里的红外摄像机“监控我调了循环录像半小时内没人会发现。
” 地下室的入口藏在消防通道的最底层铁门锈蚀得像块墓碑。
钥匙插入锁孔时林薇听见门后传来指甲抓挠的声音像是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拼命拍打。
陈默用肩膀撞开门一股混合着福尔马林和烂棉花的恶臭扑面而来。
杂物间里堆满了纺织厂时期的旧物:落满蛛网的缝纫机、成捆的蓝色工装布、还有几个贴满“危险”标签的铁皮桶。
摄像机的夜视模式下墙面渗出绿色的荧光液体在地上汇成一条蜿蜒的“路”指向角落里一个用拇指粗铁链锁住的小房间。
“这里的结构不对。
”陈默用手电照向铁链“建筑图纸上标注的是通风井。
” 林薇蹲下身看见锁孔周围的水泥地上刻着模糊的字迹她掏出手机打光辨认出是重复的“救我”和一个歪歪扭扭的“李”字。
铁链突然自己晃动起来发出“哗啦”巨响小房间里传来女人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和赵妍失踪前常念叨的“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一模一样。
“赵妍可能被关在里面!”林薇抓住铁链用力拉扯手指触到的地方传来灼痛感像是摸到了烧红的烙铁。
陈默从背包里拿出液压剪刚要动手身后的缝纫机突然自己转动起来。
那些旧工装布被无形的手卷起在空中组成了一个人形布缝里透出两只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眼睛。
林薇认出那是苏梅的工牌照片上的麻花辫造型只是辫梢系着的不是红绳而是一截人的手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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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7路末班车第206章 血色花名册来源 http://www.kdads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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